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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/事實上不用等 200 年,這種意識形態上的分歧,已愈見嚴重。「Ideo War」早已發生,社會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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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/事實上不用等 200 年,這種意識形態上的分歧,已愈見嚴重。「Ideo War」早已發生,社會運動和疫情成了「加速師」,讓我們對未來更加惶恐。

Soft 說對於自身仍有信心,畢竟這是她仍能控制的範疇,然而對社會、對世界,她不諱言是十分悲觀的。「我可以很樂觀的面對一切逆境,但這個社會,無論我如何樂觀應對,彷彿都朝著悲劇的方向進發。」創作空間也是她所擔憂的,「我們不能再轉彎抹角說沒有分別,好明顯就是好大分別。」

她提到過往在大陸演出,必須為其 Honglish 歌詞提供翻譯本;試想像〈Ideo War〉要是翻譯成中文肯定不能過審,會被指有批判思維。「我印象中〈Double Nono〉,一首講雙非的歌,我是翻譯成『雙重撈麵』,『撈麵!撈麵!雙重撈麵』;〈Philip the Buster〉講拉布,我就寫作『搗蛋的肥膩』,總之不可能直譯。」重提舊事,只因深信這種情況早晚會在香港發生。「你認為香港會有分別嗎?很快有一天在香港玩音樂節也要交歌詞。我們不能否認這個現實,說仍有好多自由,那是自欺欺人。」//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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